為什麼俄國導演塔可夫斯基的電影景匡藝術,對電影史影響這麼深遠呢? 塔可夫斯基最喜歡的長鏡頭,成為非常多電影導演效法的典範,也包括台灣的侯孝賢。但塔可夫斯基最讓人深思的一點是,他這樣的藝術家,卻被蘇聯獨裁政權驅逐,他被迫離開家鄉到異地生活,這是他最深的痛。 當藝術被政治意識形態掐死、不被母國認同。藝術家的痛苦,是桂冠獎牌,都難以安慰的。